第(1/3)页 终南山的弟子对陈长安非常恼怒,这个瞎子一副爱理不理模样,整得像个二爷,他以为自己是谁?要不是因为有玄女庇护,估计早就被人打断腿,赶出山门了。 几个妇女劳作归来,远远的观望,心中一顿解气,那个无所事事的瞎子,终于有人看不惯,前来教训他了。 陈长安斜靠门槛,在这群弟子眼里懒懒散散,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我听着呢,继续说……”陈长安平静道。 几个弟子几欲抓狂,这什么人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我告诉你,终南山不欢迎你,像你这种无耻之徒,我们没有出手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来无耻之徒的说法?”陈长安义正言辞,打断那名弟子的话。 “我呸,就你还堂堂正正,你和寡妇行偷鸡摸狗之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你还想替自己辩解吗?”那名弟子怒喝。 这时,念奴双来了,沉着脸呵斥:“这里是玄女峰,你们六剑锋弟子来干什么?还不快回去练剑,剑道比试大会快到了,还有心思管闲事吗?” “可是,玄女,我们确实看不去了,陈长安就是一个十足的地痞败类,今日必须好好教训一次。” “这是我玄女峰分内之事,要管也轮不到你们。”念奴双很少发怒,一群弟子很不爽陈长安,可玄女发话了,因此让他们更恨陈长安。 这几个弟子想不通,玄女天生高贵,是无数人眼中的女神,但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庇护这姓陈的? 几个弟子不敢拂逆玄女,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远处几个看热闹的女人,也不敢多停留。不出一会,只剩下陈长安和念奴双。 这几日,念奴双东奔西走,面上挂着少许疲倦,关于最近的流言,念奴双也听到了,今日来此,便是要问个清楚。她看着陈长安,沉吟道:“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陈长安挪了挪身体,换个舒服的坐法,斜靠门庭,这才道:“以前我一直以为终南山是一个神圣庄严的圣地,我曾幻想在某一天背着一把剑,南下终南。直至我终于来到终南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