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也未可知,说不定他是装病呢”?钟太师也是知道现在逍遥国的军队之中还有不少人是安魃当年的旧部,且还有一些领兵在外的将领中也不乏支持他的人,所以决不能让他有机会翻身。 “好了,钟太师之言也不无道理”,枭暨看了一眼钟太师,狠厉的暗芒隐藏,嘴上这么说着,心中早知他这么做的目的。 “陛下,那安魃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若非亲眼所见,实难让人相信”,内丞侍郎郭沛道。 “陛下,为何不召安魃上殿,一辩真假”,逍遥国尚书窦仲兖道。 “陛下,安魃乃是罪臣,岂有让罪臣入殿之礼”?钟太师言语激烈。 “陛下,那安魃的身体状况恐怕也是来不了”,沈太医补充道。 “那众位可有好的建议”?枭暨扫了一眼底下的众人道。 一阵沉默之后,少傅费颉道:“陛下,三日后便是皇子们的成人之礼,此乃是我逍遥国的喜事,届时文武百官皆到,不如破格让安魃一旁观礼,一来可求证他是否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二来以他为众皇子作一个教训,好让众皇子知道君威不可违逆,切不可做出犯上忤逆之事”。 钟太师听完狠狠的瞪了费颉一眼,分明是怪他多事。 “如此甚好,那就传旨,让他一道观礼吧”,枭暨对这个提议还是很赞同的,确实自己也想求证一下安魃到底是否真病。 “陛下…”。 钟太师还想再说什么,被枭暨给打断了:“就这么定了,钟太师毋须多言”。 “陛下,如若证实安魃乃是装病,则说明安魃居心叵测,还请陛下即刻下令处死安魃,以儆效尤”,钟太师还是不肯罢休。 “好,就依你所言”,枭暨对于钟太师的苦苦纠缠很是不满,但却不能轻易动他。 “退朝”,李总管接了枭暨的示意,立即宣布退朝,尤恐其他人再说什么,惹得龙颜不悦。 苏太傅此时才放下心来,步履蹒跚的出了殿,回去便安插得力的人日夜盯住刑部大窂,力保在皇子们成人礼之前安魃不会再出什么事。 安魃是练武之人,在窂里确是病体缠身,但也不至于时日无多,在接了亲信手下安福、安禄、安寿密传进来的消息之后,对苏轲十分感激,这些年的反思与磨砺,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年安魃,懂得为臣的方圆之道的同时,脾气心性也不一样了,一改暴戾的性子越发沉稳执重起来。 昃离从了然大师处得知消息后,也算是宽心些,取了一样之前昃巽给的一方锦盒道:“这个有劳大师给安元帅,服下之后,便会咳血抽搐脉象紊乱,任医术再高的人也探不出真实的病体来”。 “这个…”,了然接过锦盒看向昃离道。 “放心,这个不是毒药,只是一种乱象之药,药效不过半个时辰便会褪去,不碍事”。 “那就好”,了然将锦盒放入袖中,与昃离也聊了几句后,便走了。 太师府,钟太师早就派了人去暗查安魃的情况,连续两日了都回应说遇到困难根本进不去刑部,这一次更是派了高手前往,务必要潜进去探个虚实。 这几日,安禄和安寿日夜守护在刑部之外,不让任何可疑之人进入,里面有安福在,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夜黑如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细雨,一群黑衣人趁黑潜到刑部,一刹那就放倒了刑部的衙役,安禄和安寿飞身过去阻拦,一场厮杀便开始了。眼看两人就要不敌,都受了些刀剑之伤,突然又闪出几名蒙面人,都是力量型的功底,只伤不杀,一个时辰之后,黑衣人被打退了,蒙面人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第(2/3)页